“吳總你當時不是懷疑那件事是有人在背後搗鬼嗎?你還特意的吩咐我去查那幾個人的來曆的,看看他們都跟什麼人來往!但那幾個人因為綁架了陳秘書後被關進了派出所裡了,因此無法查到他們的行蹤,可是有一個人因為家裡有些錢,用錢買通關係,在牢裡也表現不錯,所以前幾天就被放了。我派人跟上了,起初他並沒有什麼異常的情況,可是後來他也許是忍不住了,又到酒吧裡去與那些跟他同類的人在一起,每天都在泡吧,打牌喝花酒,今天下午的時候我派去盯他的人給我傳來了消息,看到他與一個叫武哥的人有來往。而且那個叫武哥的人對他是相當的好,又是給錢又是遞煙敬酒,還送了很多好東西給他……”
“武哥?!”聽到這裡吳秋生突然一震。
吳秋生雖然沒混過江湖這一層,但他卻也能聽說過這個名字,這個人也能算是這個見不了光的世界裡一個很有名氣的人物了。早在陳扯清出事不久小王就已經查過這些人的前景,資料出身都極其的平常。雖然在這個地方混了相當的年份了,但還是小混混一個。按常理來說他們能見到了武哥這樣的人已經很不容易了,肯定是應該他們對武哥這樣的人物恭恭敬敬才對,現在怎麼反過來了,卻是武哥對他們如此的客氣卑微了呢?這不正常,不,應該說是很不正常!
吳秋生沒再說話,好象是在思考。他已經能從小王的緊鎖著的眉頭裡看出了幾分小王現在的心裡的想法來了,於是便開口說道:“你是不是認為像他們這樣的大哥,對於一個小混混有著那麼多特殊的照顧其中必有蹊蹺?”
“對,我就是這樣想的!”小王回答得很是乾脆:“小混混能得到象武哥這一號人的青睞,並且如此的恭敬,隻有一個可能,這些人肯定幫武哥乾過什麼事情,或者是有什麼把柄在他們的手中抓著,而我想他們唯一做過的大事就是綁架了陳秘書。所以我想呀…吳總!你認為是不是這樣,真正要綁架陳秘書的不是那個小混混而是象武哥這樣的人,小混混隻不過是幫武哥去執行的人,可是象武哥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去做這種不算大事的事呢?陳秘書可不是什麼大人物,怎麼會有什麼大事發現在她的身上?陳秘書可是一個很普通的人,與他們無冤無仇的,武哥有什麼理由去針對陳秘書這樣的普通得如此普通的人,那就隻有一個可能,就是有人花了大價錢,請武哥動的手。”
吳秋生無聲,沉浸在思緒中。
小王繼續說道:“所以我繼續查,查到了武哥這幾個月以來的進帳,就在陳秘書出事的前兩天,這個叫武哥的人的帳戶裡突然進了一大筆的錢。而這筆錢是來自於a市裡一個很普通的市民的帳戶的。”
小王說到這裡遲疑片刻,似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吳秋生的眉頭緊皺,看向小王。
小王見狀,知道吳秋生讓他繼續說下去。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便透出了一件很勁爆的消息:“一個小小的普通老百姓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多的錢,這顯然是很不合情理的,因而我繼續的查,查遍了這個小市民的所有的親朋好友,我發現了一個很熟悉的人的名字——丁圓圓!”
聽小王說到這裡,吳秋生渾身一震,可是他還是忍住了,沒有出聲,聽小王繼續把後麵的話說完。
“哦對了吳總,確切地說她不叫丁圓圓,應該叫丁彩霞才對,是因為她從a市遷入天都時改了名字!”說到這裡小王頓了一下,抬頭看了一眼吳秋生,看到吳秋生仍然沒有打斷他插話的意思,看樣子是要繼續聽他把話說下去的意思,便又繼續說道:“而這個叫丁圓圓的人就是艾天嬌的經紀人。而且我在調查的過程中發現,丁圓圓和武哥是大學同學。”
說到這裡小王所要對吳秋生所說的話應該是基本上說完了,房間裡陷入了一片很是詭異的寂靜中。
吳秋生此時背靠著病床的床頭,眼睛盯著窗外漆黑的夜色,不知在想什麼,小王一時間不知道吳秋生在想什麼,心裡沒底,心中有一句話一直不敢輕易地表露出來,他很清楚,吳總雖然不是很喜歡艾天嬌,但就憑吳艾兩家的關係,縱使吳總對艾天嬌不是很好,但也沒那麼的過分,怎麼說的都會顧及到艾家的麵子,吳老爺子被艾家爺孫二人救過命,而陳秘書無論從家世上而言還是從感情上都無論與艾天嬌相比,而吳總對於小王來說畢竟是他的老板,小王可是靠著他吃飯的,所以他不敢亂來。
小王一直站在吳秋生的麵前不敢把心裡的最後一句話說出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時間,病房內的寂靜得很是詭異,空氣仿佛要凝結了一般,小王心裡實在是承受不住這樣詭異的寂靜,想了很久才咬了咬牙,抱著大不了被吳秋生一頓臭罵也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訴吳秋生的態度終於把話說了出來:“吳總,我知道我不應該議論艾小姐的,但是吳總,我想說的是我是你的人,我必須忠於我自己的內心,更要忠於我的職業,所以我不得不說,您心裡也許也明白了丁圓圓與陳秘書應該沒有直接的利害關係,沒有理由對付陳秘書,那這件事應該與艾天嬌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