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鄧鶯鶯心裡很疼,很氣,但還是用很溫柔的語氣對程剛說話,以一種懇求的口氣說話,就是希望能挽回程剛。
可是不管鄧鶯鶯怎麼說,這些話到了程剛的耳朵裡,都讓程剛感覺不好,他用鼻子冷冷地哼了一聲,挹起自己的手來,抓住鄧鶯鶯的臉蛋,摸了一下,然後又托起她的下巴,直視著她的眼睛,對她一字一頓的說道:“你連一個與我有十年的感情的的女孩都敢傷害,你覺得我會放過你,接受你而把那個跟我有十年的感情的女孩拋棄嗎?這可能嗎?如果我是這樣的人,你覺得我有資格做男人,這樣的男人送給你又有用嗎,我不會把你也當不是東西的東西給隨手扔了嗎?”
程剛這一句帶著刺的話令鄧鶯鶯臉上的血色儘數褪去。
程剛放開了托著鄧鶯鶯下齶的手,把目光從鄧鶯鶯的臉上移開,投到另處,然後才冷冷的對她說道:“你腹中的孩子,是在你的身上的,生與不生,你看著辦吧,反正我不會認,不會養,這個孩子注定一生下來就沒有爸爸,你看著辦吧!為了你自己的將來,你的幸福和孩子的幸福,我勸你還是打了吧。
說完這話,程剛才把目光重新轉了回來,盯在鄧鶯鶯的臉上,看著鄧鶯鶯的臉色一會紫一會黑的很難看,他知道此時的鄧鶯鶯心裡很是難受,他的心裡卻有著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這個曾經深深的傷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害自己害得很慘的女人是應該要傷得那麼重才行。
想到這裡,程剛再也不願意呆在這裡,他打開了自己的車門。剛要上車,卻突然想到了什麼,又轉過頭來,對著鄧鶯鶯說道:“我一直以為,我和你在一起的原因你是明白的,但令我沒有想到的是你卻什麼也不明白,還在做夢,那現在我明明白白地告訴你好了,你清醒一點吧,想我娶你,那是不可能的,天下的女人很多,但我可能娶的隻有一個,那就是任肙肙,說到後麵這幾個字的時候,程剛是一字一頓地說出來的,且是加重了語氣的,他認為鄧鶯鶯應該明白了他的決心。
可是程剛還是發現,鄧鶯鶯就象是一個木偶一樣,呆楞在那裡,似乎沒法聽明白他在說什麼,於是不得已又補充了一句,確切的說吧,我壓根不想跟你長久地在一起,即使我與你的事情不被我的肙肙發現,我們也不可能,因為我們都快結婚了,對不?
吳老爺子八十大壽的第二天,廣州那邊的公司有些急事,吳秋生要出差幾天,
當晚的零時,陳扯清被告一通電話吵醒,電話是老宅打來的,
這麼晚了怎麼會打來電話,不會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吧,陳扯清的心裡不免有些打鼓。
陳扯清看到來電顯示後心裡先是咯噔一下,立即沒了睡意,飛快地接通了電話,把手機放到了自己的耳邊,隻喂的一聲,裡麵便傳了李姨非常急促地聲音,女……越急越容易出錯,李姨還是差一點叫出女兒的稱呼,此時她的身邊正站著幾位傭人,她怕彆人察覺到什麼,回過神來才立即改口,少奶奶,孫少爺在嗎?
他去廣州辦事了,陳扯清急忙回答。
陳扯清心中的預感愈發的強烈,接著陳扯清又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是吳老爺子,自從慶生過後,老爺子一直很不開心,今晚晚飯都不吃了,我進去看了他好幾次,一開始人還好好的,可是這會我再去看他的時候,發現他發高燒了,現在已經昏迷不醒了。
啊,陳扯清大驚,不由得急問道,叫救護車了嗎
叫了,在哪家醫院,陳扯清又問道。
在第二醫院,李姨著急地回答。
掛斷了電話,陳扯清立即從床上下來,穿上衣服,拿上錢包和手機,立即匆匆地跑下了樓,攔了一輛的士,趕去第二人民醫院。
到了的時候,吳老爺子已經被送進了急救室。
李姨看到陳扯清進來,立即迎了過去,急忙問陳扯清,有沒有通知到吳秋生。
陳扯清對著李姨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太急了,還沒有來得及告訴吳秋生。當時她看了一下時間,此時已經是淩晨一點鐘了。今天晚上的時候,她曾經跟吳秋生通過電話,那會兒已經是十點多了,隔著手機陳扯清明顯地聽到了吳秋生還在工作中,手機裡傳來了劈劈啪啪的敲擊鍵盤的聲音,在十一點的時候陳扯清才睡去,醒來時看到了吳秋生給她發來的微信語音,她聽了微信語音,聲音裡她明顯地感覺到了吳秋生已經是很累了,剛剛睡去,他是早上乘超音速火車去的廣州,到後又忙碌了一天一夜現在這才剛睡下,爺爺這邊情況未必很嚴重,她若是一通電話打過去,怕是他又要連夜趕回來,太折騰太累了。
陳扯清想到這裡,她才把手機收了起來,不敢去打擾吳秋生,所以她不敢打電話給吳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