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瑜指甲扣進了肉裡,才壓住了情緒,勉強解釋道:“我不喜歡跟人聊八卦。”
柳誌遠連連點頭:“好的,我以後不聊八卦。”
秦瑜卻依舊有股鬱氣揮之不散,她知道自己是自討苦吃,卻忍不住想要靠近孟建國,想要看著他一點點康複。
行軍床很快批了下來,放進了205病房,每天晚上六點到七點便是柳誌遠挨針的時間,一開始叫得歡,被孟建國目光一掃,聲音就低下去了。
之後,再疼都隻是哼唧。
餘舒心很不好意思,第二天就去供銷社買了兩罐麥乳精送給了柳媽媽。
柳媽媽一個勁推拒,來回拉扯之後終於願意留下一罐,隨後又拉著她打聽:“那個小秦護士跟你是朋友吧?她家裡的情況你知道嗎?”
餘舒心被問得一愣,隨後歉意道:“阿姨,我跟秦護士不是很熟。”
“那她有沒有對象你知道嗎?”柳媽媽又問。
關於秦瑜的事,她實在不好說什麼,隻得再次道歉:“抱歉阿姨,這個問題我也不清楚。”
應付完柳媽媽,她走出這間病房,就碰見了同樣提著禮物的秦瑜,衝其點了下頭,便準備離開。
秦瑜卻叫住她,將其中一個網兜遞給她:“這份禮物是送你的,謝謝願意帶上我一起練習。”
餘舒心搖頭:“我不是相信你,我是相信老師挑人的眼光,我希望你不要辜負老師的信任。”
說完,便與其擦身而過。
秦瑜神情複雜地望著她遠去的背影。
“秦護士你來啦,快請進來!”柳媽媽聽到動靜出來,看到秦瑜眼睛一亮,熱情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