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建國默了一下,點頭道:“行,聽你的。”
餘舒心頓時鬆了一口氣,推著輪椅加快速度。
回了病房後,一切與往常似乎沒有什麼不同,照常練習行走,打飯吃飯,收拾碗筷。
隻是到了六點,過來的隻有柳誌遠,並不見秦瑜。
過來送藥的護士小王道:“秦姐說她有事,讓你們不用等她了。”
餘舒心聞言大致猜到,秦瑜的缺席是因為之前診療室的事,她沒有追問,隻是看向明顯失落的柳誌遠:“柳同誌,你要是有事,咱們改天吧。”
柳誌遠忙搖頭:“我沒事,開始紮吧。”
他說著,利落的脫掉了上衣,展露出腰腹上那薄薄一層肌肉,立刻打了個冷戰,抬頭對上孟建國微涼的目光,遲疑地問道:“我是不是不用脫掉背心?”
餘舒心噗嗤笑道:“你不怕冷可以脫。”
“冷,太冷了!”
主要是某個男人的目光太冷了!
柳誌遠很有眼力見地套上了紅色跨欄背心,又伸手搓了搓胳膊上冒出來的雞皮疙瘩。
餘舒心發現今天的柳誌遠格外緊張,紮針有些費力,便回頭看向孟建國,見他靠坐著床頭看報,並沒有關注這邊,心裡有了彆的猜測,便收了針說道:“今天就到這吧,謝謝你柳同誌。”
“彆客氣,彆客氣。”柳誌遠連聲說著,利落地穿上衣服,隻是隨後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