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你跟卓長東的事。”
最後一句話直擊餘秀麗心底的隱秘,指甲瞬間摳進了掌心裡,做著最後的掙紮:“我是跟卓長東談過,但那又怎麼樣?我跟他清清白白,沒有作半點逾越的事。”
“真的清白嗎?”餘舒心逼近一步,“你不要以為你們在北疆的事無人知道,很不巧,孟建國有位戰友在北疆兵團。”
孟建國在三年前托那位戰友買了三根有年頭的人參,為她調養身體,如今還剩下一根。
當然,孟建國那位戰友是正直的人,並未談及彆人的隱私,但餘舒心在餘秀麗兩年前返回省大後,有意收集了一些信息,以備不患。
這樣的手段自然不夠光明,若是餘秀麗不作妖,她是不準備用的。
但如今看到父親受傷,餘舒心憤怒不已,將這個把柄拋了出去。
果然,餘秀麗臉色大變,因為這個年代男女關係是致命的。
但隻過了三秒,餘秀麗就重新鎮定下來,她死死盯著餘舒心:“我可以勸媽答應離婚,但不是為了你莫須有的威脅,是不想讓外人看咱家的熱鬨,是為了維護咱們家的名聲,你不要以為你嫁了人娘家的名聲就影響不到你,影響不到孟建國,影響不到你的孩子!”
餘舒心聽出了餘秀麗話裡隱藏的威脅,不以為然地笑了笑:“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叫作‘兩害相權取其輕’?而且,我相信群眾是能明辨是非的。”
餘秀麗臉色又變了變,咬牙說道:“行,這一場算我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