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並不知道周嘉清今夜前來是受了南安的委托,以為是未來的王妃前來探望,目光落在王爺拉著周嘉清的手上,微笑目送兩人離開房間。
周嘉清對上寧遠祝福的眼神,也沒責怪,她並不是一個扭捏的女子,非要拘泥糾結這些逢場作戲,一個陌生女子深夜出現在國公府,旁人猜測也怪不得,和徐竟驍退了出去。
出了門,踏著月光,周嘉清本想抽出被徐竟驍握住的手,微微動了一下,她感覺到他的力道似乎又重了幾分。
周嘉清目光落在徐竟驍骨節分明的大手上,他的手掌寬厚而溫熱,儘管有些繭子,像是帶了電流,讓她舒適無比,臉微微發紅,心跳似乎也快了一些,這一刻突然忍不住想要沉浸下去。
徐竟驍感覺到手中包裹的小手動了一下,似乎想要抽離,須臾又靜靜任由自己拉著,小手有些冰涼,卻讓徐竟驍感到一絲火熱,唇角漾出的笑意宛如一汪春水。
驚呆了府中暗中守護的一種暗衛,原來王爺也有花癡般的笑容。
二人漫無目的並肩走到國公府的湖畔邊。
“寧遠......”被湖麵拂來的冷風一吹,周嘉清臉龐的溫度降了下去,抽出手來,打破岸邊沉寂的氣氛,問道:“寧遠他不會痊愈了吧。”
“中毒的跡象會消失,可再也不能拿得動武器了!”徐竟驍垂眸望向空蕩蕩的手心,有一絲失落。
寧遠能從一個無名小輩成長為徐竟驍的副將,要是再也拿不動武器......
周嘉清沒再想下去,直接點破,“寧遠他應該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