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南安郡主和老二有話說,可還演一出戲,就是想不明白。
周嘉清與南安皆提筆作畫,可南安的神情分明有些急切,做戲做全套,不管怎樣,還是得在蝴蝶苑的花廊中將畫做完。
待停筆後,花廊裡過來幾位侍女將二人的畫作懸掛在早已拉好的魚絲上,退到花廊下去,視線卻是盯著廊中二人。
南安郡主站在周嘉清身旁,抬頭看向畫作,像是在點評一樣。
“他......寧遠他還活著嗎?”南安小心翼翼問道。
這一刻,她心慌意亂,額頭滲出細密的汗。
幾年來,她第一次離答案這麼近,又害怕聽到什麼,無端地被一股恐懼籠罩著,聲音不自覺地哆嗦起來了,這幾個字仿佛用儘了南安全身的力氣。
周嘉清道:“活著!”
終於,南安鬆了一口氣,這口氣還沒吐儘,南安又急忙問道:“那他現在怎樣,傷得如何?他是怎麼傷的?”
“寧遠他在北鳴國遭人暗算中了毒,毒發時有如剜心挫骨,被千萬條毒蟲啃咬一般,好在大夫研究出對症的藥方,在發作前服用,便會一點一點擊退那些中毒的印記,待印記完全消退便可痊愈......”
周嘉清將那夜所見如實相告,卻還是隱瞞了寧遠中毒的跡象會消失,可再也不能拿得動武器的事實!
直到她又給南安交代了一些,這才“點評”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