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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4章

待定國王府的人馬漸漸散去,正廳恢複了往日的寧靜。

周嘉華率先打破了這份寧靜,她好奇地望著靖安侯,問道:“大伯,這王爺送這麼多聘禮,那大伯您......您給二姐姐的嫁妝該如何準備?”

靖安侯聞言,眉頭微微一皺,似乎也在思考這個棘手的問題。

周嘉清則輕歎一聲,她心知這嫁妝之事,確實是個不小的難題。畢竟,這聘禮已經足夠豐厚,作為侯府的嫁妝,既要與之相配,又不能失了體麵,這其中分寸的把握,確實需要好好思量。

在東秦的禮俗之中,聘禮與嫁妝之間,似有一把無形的秤,衡量著兩家之間的誠意與地位。按常理來講,那送出的聘禮多少,回禮的嫁妝便應與之相稱,雖然不用超越,但也不能相差甚遠。這般規矩,既是對新娘身份的尊重,也是對未來婆家的一種交代。

若嫁妝過於寒酸,難以與聘禮相提並論,那麼新娘在婆家的地位,大都會被壓一頭。相反,若是嫁妝豐厚,甚至超越了聘禮,新娘在婆家的地位便會如日中天,風光無限。

因此,對於那些在家中備受寵愛的姑娘而言,她們的嫁妝與聘禮之間的數量,往往是最為接近的。這不僅體現了家中對她的寵愛,更是對未來婆家的一種宣告——她,是值得珍視與尊重的。

而眾人談及靖安侯的千金,那自然是府中的掌上明珠,寵愛有加。

所以這嫁妝......

陳幸臉上漾起一抹盈盈笑意,輕聲道:“怕什麼,王爺肯給清兒花銀子那才是好男人,至於嫁妝,我自有打算。我打算將手中所有的鋪子全部折算成現銀,再加上手頭積攢的銀兩,雖然不能與王爺的聘禮相提並論,但也差不了多少了。”

眾人聞言,再次麵麵相覷,心中暗自驚歎。他們早知陳幸精通商道,家境殷實,但今日方知她的財富竟如此可觀。

隻是,陳幸沒說的便是,她所有的家產加起來應該隻有徐竟驍的四成吧。但她願意傾儘所有,隻為給周嘉清置辦一份體麵的嫁妝。

“娘,您不必如此,您為清兒付出的已經太多,您這樣將所有的都給了我,但您以後還有自己的孩子,您應當為他們留下些什麼。我知娘心中對清兒無私,但若是娘執意如此,請恕清兒拒收您置辦的嫁妝。”溫柔地攬住陳幸的臂膀,輕聲細語。

陳幸還想再勸,但話語未出,隻見一個輕盈的身影,悄然從樹枝上飄落下來,正是暗中保護周嘉清的輕一,他道:“夫人,關於嫁妝的事宜,您儘可放寬心。這是詳細的清單,王爺已經置辦好了,所有的物品就在隔壁的宅院裡放著。”

靖安侯與陳幸對視一眼,兩人皆搖了搖頭,語氣堅決:“王爺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但為清兒置辦嫁妝的銀子,我們靖安侯府還是出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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