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和秋菊輕輕推門而入,步履輕盈,手中捧著華服,為周嘉清細心地穿戴衣衫,梳理發髻,並輕施粉黛。
“王爺呢?”周嘉清問。
“王妃,王爺一早便已起身,他特地囑咐奴婢們,不必服侍他梳洗穿戴。”夏荷已經熟練改口道。
秋菊接過夏荷的話,聲音中透露出一絲好奇與欽佩:“王妃,奴婢曾聽輕一說,王爺自幼便習慣自己處理這些瑣事,身邊更是從未有過丫鬟近身服侍。”
周嘉清聽後,微微點頭,她知道徐竟驍的這些習慣,但聽到秋菊再次確定後,她的心中湧起一股淡淡的喜悅。
這或許是愛上一個人後就會變得自私吧。
從此,周嘉清便是人婦,夏荷便為她梳了比較端莊華貴的百花髻,那髻間,夏荷細心地插入了一套墨玉蘭花簪,墨玉的深沉與蘭花的淡雅交相輝映,仿佛一朵朵真蘭在發間輕舞,靈動而又不失優雅。
而在發髻的正中央,一枚珍珠玲瓏八寶簪傲然挺立,那溫潤的珍珠如同晨露般垂墜,輕輕滴落在周嘉清的額頭,為她增添了幾分柔潤與嫵媚。
珍珠的柔光與周嘉清的麵色相互映襯,使得她的肌膚更顯滑膩,眉目如畫,仿佛凝聚了天地間的精華。
她身著大紅色繡鳶尾花的盛裝,那鳶尾花在紅衣上盛開,更是栩栩如生宛如真花綻放,與她的容姿相互輝映,使她看起來既嫵媚又高貴。
待周嘉清整理好儀容,目光卻不經意間落在了一個虎頭缸上。她微微蹙眉,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這裡麵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