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蔓安,身為工部尚書唯一的嫡女,這杯酒周嘉清自然喝了,這才在消寒宴上,有了許蔓安那番話,這些結果,讓周嘉清恍然意識到,那日之語或許並非僅指過往中毒之事那般簡單。
近來,許蔓安的變化令周嘉清不解,雙財屢次嘗試靠近,欲一探究竟,卻難以近身半分。而另一邊,許蔓安與許廣治之間的關係愈發深厚,許蔓安根本不懂朝堂之事,此情此景,就讓周嘉清就有些疑惑。
還有,許蔓安那樣喜歡徐竟驍,這才一月有餘,就立刻能放下,提起徐竟驍完全是個不相關的人。
這份轉變,讓周嘉清心中那抹猜疑的苗頭,愈發明顯。
方才的試探,她便什麼都清楚了。
周嘉清凶狠的目光讓周嘉華一瞬間都有些發怔,她喚:“二姐姐......”
“我沒事。”周嘉清微微一笑,暗忖道:好戲才剛開始。
回到屋裡,秋菊與冬梅迎了上來,兩人臉上皆是歉疚之色,低聲道:“王妃,三日後原是王爺的生辰,都是奴婢們的疏忽大意,竟未能及時提醒您,請王妃責罰。”
近日,眾人都操勞徐竟驍的傷勢,結果一致地忘記這個事情。
近日,府中上下皆被一股憂慮所籠罩,眾人的心弦緊緊係於徐竟驍的傷勢之上,不經意間,便淹沒了日常的喧囂與細碎,以至於這樣重要的日子,也被遺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