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院正愣了愣,如實答道:“脈象強健有力,單看賣相,是正值壯年。”
這時,他便聽見了孫神醫的一聲嗤笑。
“你學醫學了三十年,又在十年間坐上了院正的位置,難道你不曾察覺到,在他強健有力的脈象下,是虛弱嗎?”
聞言,周院正愣住了:“虛弱?”
“朽木不可雕!”孫神醫冷笑,“你若是不信,自己再去把脈看看。”
他說罷,就坐在了一旁喝酒。
周院正神情忐忑,繼續將手搭在了陸老爺子的手腕上。
隻是半柱香的時間過去,他依舊不曾從中看出端倪。
孫神醫有些不耐煩了,在一旁指點了兩句。
終於,他發覺了這點微弱的不同。
“當真是中毒了?”
“你還敢質疑老夫的診斷?”
周院正連忙搖頭:“徒兒隻是沒想到,陸國公會中毒......還是這樣的奇毒......”
“此事我定會同陸侯說......”
“行了行了!”孫神醫擺擺手,“你去吧。”
周院正滿腹疑惑:“可陸國公既能尋到師父,又為何還要將我請來......”
“自然是因為你如今是周院正,你說的話有分量。”孫神醫幽幽道,“外麵那些人,可不信我說的話。”
周院正是愈發疑惑了,但孫神醫已經下了逐客令,他根本不敢反駁,隻能默默往外走。
孫神醫還叮囑了他:“今後要多來這替陸國公診脈,而我的存在......”
“徒兒必定不會將您的存在告知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