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綺淓為何葬身火海後,嫁給了秦王?難不成她與秦王早就有染?若她與秦王有染,那裴慎可不一定是你的種!”
太後在氣頭上,加之她早已被安王的死刺激得理智全無,什麼話更傷皇帝的心,她就越說。
皇帝麵露痛苦之色,良久後,才說道:“皇姐告知了朕,關於這一切的真相。”
“她說的?”太後一愣,隨後惱道,“她與綺淓一貫要好,萬一是替綺淓瞞著你呢?”
“綺淓生得那樣貌美,哪個男人見了不動心?哀家可是聽說,哪怕秦王妃死了十幾年,每到她的忌日,秦王也會在她的墳前哭得不能自已。”
“你如何肯定,裴慎是你的種?”
“秦王不能人道。”
皇帝一句話,便讓太後愣住了。
太後不敢相信這荒謬的理由,她像是見了鬼一樣,不可置信地盯著皇帝:“你瘋了不成?若他不能人道,那他府中那兩個兒子是怎麼來的?”
“秦王當年隨朕打天下時,因為落馬受過一次重傷,那次重傷後,他便沒有了能讓女子身孕的能力,這都是周院正所言,母後若是不信,不妨問一問周院正。”
“秦王不知道此事,因為周院正隻告訴了朕一人,而朕,讓他瞞住了秦王。”皇帝冷著臉道,“當時正值關鍵時候,朕不願讓他分神。”
“母後難道不知道,秦王的兩個兒子,都比裴慎大了兩歲嗎?那次落馬,正是在韋氏有孕期間,從那以後,秦王府再無姬妾有身孕,除了被他接進府的秦王妃。”
“裴慎是朕的血脈,這一點,毋庸置疑。”
太後隻覺得荒謬:“秦王是傻的不成?他怎會將世子之位送給......”
話到了嘴邊,太後卻又說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