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重越是想到這,心中便越是不安,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用力地睜開眼,拚命地想要從鄭尚書口中得到一個自己想要的答案。

然而,鄭尚書卻歎了口氣。

“殿下這般聰慧,又怎會猜不到個中隱情?”

聞言,蕭重怔了怔。

他低下頭,不願開口。

鄭尚書突然發問:“殿下,您難道不想坐上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嗎?”

“若是用尋常方法,您必定不是裴慎與三殿下的對手。”鄭尚書歎了口氣,“裴慎深受武將愛戴,手中更有實權在握,整個禁軍都是他的人。”

鄭尚書一字一句的說著,蕭重聽了進去。

他的眼睛,逐漸看向了鄭尚書。

見狀,鄭尚書鬆了口氣。

隻要心中還存著想要往上爬的心,便不可能不為他接下來的話動心。

鄭尚書看了眼蕭重,接著往下說:“殿下,如今在幾個皇子中,你的優勢最弱。”

“可母妃是父皇最寵愛的妃子......”蕭重當即要反駁。

誰知鄭尚書冷笑了一聲,打斷了他心中的念想:“殿下,當年的蘭貴妃,可遠比鄭貴妃受寵多了,當年因為她,整個後宮形同虛設!”

“即便如此,陛下不也是說舍棄就舍棄了?”鄭尚書沉聲道,“這世上,男人的寵愛,是最靠不住的,情愛一事,也是最變幻莫測的。”

“與其寄希望於陛下虛無縹緲的真心,倒不如......換種方式,培養屬於自己的勢力。”

說出這話後,鄭尚書抬頭,看了眼蕭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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