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不起,擔不起。”裴管家連忙拱手。
陸老夫人身份何其尊貴,他哪擔得起陸老夫人的謝?
裴管家一貫都是會做人的,陸老夫人一說完這話,他便暗暗地記下了,趕緊帶著人回了秦王府。
隻是一進去,就瞧見了韋側妃。
韋側妃冷著臉,將裴管家上下打量了一眼。
“這是送了多少東西去陸國公府?陸國公府好歹也是數一數二的世家,怎麼如此貪心?一場婚事,都快將咱們秦王府搬空了。”
一聽這話,裴管家的臉色就變了。
“側妃娘娘,您這說得是什麼話?”裴管家皺著眉,“郡主身份尊貴,這些聘禮,是應該的,更何況,大部分都是世子自己的私房與王妃娘娘的嫁妝,庫中的東西,可沒少一分。”
韋側妃這時冷冷一笑:“庫房的鑰匙在你那,冊子也在你那,我怎麼知道少沒少?左右都是你張嘴一句話的事,可憐了我的兒......”
“可憐什麼?”
正在這時,一道慵懶的聲音響起。
一聽,韋側妃的臉色就變了,韋側妃冷著臉,死死的盯著出現在眼前的人。
無論看到這張臉多少次,她還是忍不住心中的嫉恨。
“世子回來了。”韋側妃陰陽怪氣地笑了笑,“我也隻是關心咱們秦王府,畢竟......有的人,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秦王府的種。”
這些話,她不敢在外麵說,卻敢在裴慎麵前說。
聽著這話,裴慎不怒反笑。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