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了指那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冷哼道:“你,過來。”
“餘小姐。”
被點名,那個人直接過來坐在她身邊,“有什麼能為您效勞?”
坐近了看,不論是臉,還是氣質,都跟徐幸止差著十萬八千裡,但是徐幸止又不能這樣供自己玩樂,哄自己開心,隻會氣自己。
餘恩恩摘了他的眼睛,就扔進垃圾桶,隨後倒了杯酒遞給他,“喝了。”
“這......”
“小費還想不想要了?”
欲拒還迎本來就是他凹的人設,一聽小費,那人立馬接過餘恩恩手裡的酒杯,“喝,隻要恩恩小姐開心,喝多少都行。”
看著他聽話地把杯子裡的酒一飲而儘,餘恩恩心裡才舒坦了些。
隨後注意力就又被另一個唱歌的男生,打扮得很幼態,看著像十七八歲,餘恩恩朝他招手,“你過來。”
他聽話地過來,眼巴巴地望著餘恩恩,甜甜一笑,“姐姐。”
他長了兩個虎牙,少年感十足,確實這一笑確實有些攻擊力,餘恩恩挑眉,端起一杯酒,笑道:“喝了。”
也不知是努力維持他的人設,還是真的不會,他微蹙著眉,搖搖頭,小聲道:“姐姐,我不太會喝酒。”
“我說你會,你就得會。”
餘恩恩捏著他的下頜,直接給他灌酒。
他被嗆得眼眶通紅,猛烈地咳嗽,把酒弄灑到餘恩恩的手腕上,他又慌慌張張地幫餘恩恩擦乾淨,連連道歉,“對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他長得白淨,這一咳嗽,整張臉都通紅。
餘恩恩心裡莫名覺得刺激。
原來逼良為娼,是這個樣子。
餘恩恩沒有責怪他,反而安慰的拍拍他的臉頰,“沒事沒事,再給姐姐唱首歌。”
“好。”
他脾氣軟的不行。
眼看餘恩恩從開始的抗拒,到現在的享受,林緹過去在她身邊坐下,笑問:“怎麼樣恩恩姐,我說的沒錯吧?”
餘恩恩揉揉她的臉,“你可真是個小天才,怎麼這麼會玩。”
“那是!”
紙醉金迷,原來是這副模樣。
遊戲、歌聲、熱舞......漸漸讓餘恩恩忘了煩惱,儘情地享受金錢給她帶來的那種,驕奢淫逸的快感。
隻可惜,很快這一切,都被門外闖入的人打斷。
一個小時前,林緹剛帶著餘恩恩進包廂,就被會所經理看見。
彆人不認識她們兩個,可經理是認識的,要是被秦添和徐幸止知道他把兩位祖宗放進來,他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他戰戰兢兢地給秦添打了電話。
沒想到兩位爺都趕了過來,他給自己捏了把冷汗,為了將功贖罪,他直接把人帶到了餘恩恩和林緹的包廂。
推開門時,餘恩恩正捏著一個男生的下巴灌酒,另外一個人在給她捏肩,那個穿西裝的男人在跳辣眼睛的熱舞,她嘴裡還為他助威。
林緹也好不到那兒去,正靠著一個男生懷裡,另外一個人給她捶腿。
要多愜意有多愜意。
隻是在徐幸止和秦添推門進來的那瞬間,仿佛時間都被凍結了。
林緹率先看見,她噌的坐直身子,推了推給人灌酒的餘恩恩,“恩恩,恩恩姐彆玩了,你小叔來了。”
“彆跟我提那個混蛋,他......”
在看到徐幸止的那一刻,餘恩恩的聲音戛然而止。
經理把人帶到,就偷偷溜之大吉,深藏功與名。
徐幸止和秦添一前一後進來,那幾個男模見情況不對,想要開溜。
可徐幸止卻開口,“站住!”
“......”
幾個人腳步頓住。
餘恩恩和林緹你拉我,我拉你的站起身,都慫得不敢跟他們對視。
徐幸止和秦添在沙發上坐下。
皮笑肉不笑的盯著她倆,拍拍旁邊的位置,“坐下啊,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