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徐攸儀在被窩裡躺好,準備吃瓜,“怎麼個事兒,說來我聽聽。”
在餘恩恩這裡,徐攸儀就是她最高級彆的狗頭軍師,所以她把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事無巨細地跟她描述了一遍。
結合徐幸止讓她問問餘恩恩為什麼突然鬨彆扭,這就有了答案,“所以你這幾天不理他,是因為這事兒?”
“昂!他都這樣了!我才不要再理他。”
“萬一是個誤會呢?”
徐攸儀弱弱提點。
她就立馬反駁,“不可能,我親耳聽到彆的女人的聲音了。”
“你聽見她叫了?”
“......”
她說話這麼直白露骨,餘恩恩噎了一下,“沒、沒有......”
“那不就得了。”徐攸儀給她分析道:“好歹你也認識徐幸止十年了,他什麼樣的人你還不了解嗎?他是那種亂搞的人嗎?”
“......”
餘恩恩努力的回想。
這些年徐幸止一心都撲在工作上,身邊除了餘恩恩,就再也沒有其他女人,亂搞的機會確實不大。
但餘恩恩還是弱聲道:“那......萬一他就是悶騷呢,畢竟這也不是什麼可以大肆宣揚的事情,他背著我們,我們也不知道,更何況,我昨天晚上問他,他自己也沒否認。”
“你傻呀,寶!”
徐攸儀都激動地坐起來,“你倆這關係有點特殊,他本來就反對的,現在你誤會了,他不正好將錯就錯,正好能讓你放下。”
這段時間被徐幸止給氣懵了,徐攸儀的一番話,如醍醐灌頂,“那,那我現在該怎麼辦?”
“既然你疑心那天晚上的事情,去打聽一下唄,總比你這樣瞎猜,精神內耗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