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真的,剛剛在浴室裡摔了個屁股墩兒,可疼了。”
徐幸止裝作聽不出她言語中的調戲,回過頭,輕嗤道:“那是想去醫院,還是讓陳獻意過來給你看看。”
“都不用!”餘恩恩一本正經地說:“你給我揉揉就好了。”
“......”
就知道她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徐幸止懶得再搭理她,“你今天晚上再鬨,我就把你扔出去。”
“......”
“早點睡覺!”
“小氣鬼——”
餘恩恩對著他的背影喊了聲,但是徐幸止已經把門給她關上。
就剩下她自己,餘恩恩一把扯了浴巾鑽進被窩,尾椎骨和腳腕鑽心的疼,還是讓她倒吸一口涼氣。
“我是真的疼嘛,又沒騙你。”
回到房間,徐幸止就單手扯掉領帶,去浴室裡衝了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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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恩恩崴了腳,戰靴自然是穿不成,最後還是穿著自己平時的衣服,一瘸一拐的去赴約。
等她到了約定的位置,明綏已經到了。
是一家很有情調的高檔餐廳,舒緩典雅的小提琴音悠揚,她們訂的位置在二樓西側,隻有那一張餐桌,臨靠著落地窗,環境倒是清淨。
今天的明綏不似往常那樣衣著乾練,長款風衣搭在身後的椅背上,隻穿了件寬鬆的白色毛衣,簡單紮了個毽子頭,她坐在窗邊在低頭看手機,落下來幾縷碎發,外麵的光透進來,仿佛她的每根發絲都發著光。
餘恩恩自己都沒忍住感慨,“人倒是長得挺漂亮。”
她瘸著腿過去。
看到餘恩恩,明綏起身,見她走路不便,她先是愣住,不由得問:“徐幸止揍的?”
餘恩恩腳步一頓,對她扯出一抹假笑,“你想多了,他才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