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恩恩!”
徐幸止沒料到她會突然又提起那天晚上的事情,他冷著臉立馬打斷。
可餘恩恩像是不知羞,偏要說,徐幸止抱著她,她的手摸在自己的小腹,“那天晚上要不是我吃了藥,說不定連你的小寶寶都有了!”
“......”
徐幸止臉色鐵青,“你再敢多說一個字,我把你扔了信不信?”
“我又沒說錯。”
她語氣弱了幾分,摟著徐幸止的脖子靠在他肩膀上,“跟你比,我可是小巫見大巫。”
“餘恩恩!”
上了電梯,徐幸止叫她的名字。
她嗯了聲應道:“乾嘛?”
“能不能閉嘴!”
“我長嘴就是要說的呀,你總不能限製我說話的自由吧。”
她一張嘴巴喋喋不休,一直都沒停下來過半刻。
總算是把餘恩恩塞進車裡,餘恩恩又說:“徐幸止,我們也都是成年人了,那事兒也不用那麼避諱,你就再給我試試唄,萬一你不行的話我以後可就不惦記你了!”
徐幸止腦門的青筋都突突跳了兩下,“你惦記我就是這事兒?”
“不然呢?”
餘恩恩眨巴那雙大眼睛,單純極了,“男女之間不就這點事兒?”
徐幸止勾唇盯著她,笑的有些瘮人。
“你、你彆這樣看著我,怪嚇人呢。”
被她氣得呼吸都有些不順暢,徐幸止調整了下呼吸,冷冷瞧她一眼,“給我閉嘴,不要再讓我聽見你多說半個字。”
“可是我......”
餘恩恩還想說什麼,徐幸止已經靠著座椅,閉目養神,“陳獻意弄來點啞藥可不難。”
“......”
本來餘恩恩可以在家多休息兩天的,但是鑒於昨天她不僅偷偷跑出去,還跑到公司作妖,今天就被徐幸止給送回學校。
這周末徐幸止有事要忙,就沒跟餘恩恩一起回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