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這個,餘恩恩又猛地精神起來,徐幸止的生日好像過去一個多月了,她那段時間一直忙著劇組拍攝,居然給忘了。
雖然徐幸止沒有過生日的習慣,可她總要表現一番的。
她重新躺下,心裡謀劃著怎麼再給徐幸止補個生日。
雖然現在恢複了點精氣神,但畢竟還生著病,昨天一夜也沒怎麼睡好,餘恩恩躺在被窩裡把自己給想睡著了。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窗外的天居然都又暗了下來,手上居然還打著點滴。
嗓子乾得難受,又想去上廁所,就喊了兩聲,“徐幸止!”
沒人應。
“春姨?!”
已經沒人答應。
藥還沒輸完,餘恩恩沒辦法,隻能自己一手杵著輸液架去洗手間。
費了好大勁兒才從洗手間出來,看到徐幸止正在她房間,她愣了愣,臉頰瞬間爆紅。
低著頭過去在床邊坐下,“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徐幸止沒回答,勾著唇角反問,“怎麼不喊我?”
“?”
餘恩恩現在腦袋沒那麼沉重了,立馬翻身躺在床上,小聲嘟囔,“有病,我上廁所喊你乾嘛。”
那男人臉上含著幾分意味不明的笑意,“你行動不方便,我幫你啊。”
“......”
餘恩恩不合時宜地想到兩人一個極其羞恥的時候。
她惱羞成怒,“你神經病吧,誰要你幫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