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恩恩掙紮著身子試圖起身,“你快起來。”
“不鬨了,我幫你擦個藥就走。”
“不、不用!”餘恩恩耳垂紅得滴血,“我自己可以。”
“要麼給你塗完藥就走,要麼今晚睡在你房間,你自己選。”
“......”
徐幸止這個不要臉的狗男人什麼都做得出來,餘恩恩最後妥協,“那、那你快點!”
他嗯了聲,又親了親餘恩恩,才拉著她起身。
餘恩恩簡單地洗個澡出來,徐幸止就在他床邊坐著,手裡正捏著她那盒藥膏。
他的手很大,手指修長,兩指把玩著那盒藥膏,莫名的澀氣滿滿。
看到餘恩恩隻裹了條浴巾出來,他勾唇,“這麼快就好了,過來。”
餘恩恩亦步亦趨地走過去。
徐幸止還專門給她墊了枕頭,“坐過去。”
她不自覺地攥緊身上的浴巾,“我、我自己真的可以的。”
餘恩恩也不知道怎麼想的,他們坦誠相待的時候,都沒察覺到害羞,可這樣正大光明地讓他給擦藥,居然會這麼羞恥。
可徐幸止根本不給她後悔的機會,半跪在她床邊,將她打量一眼,白皙的皮膚綴著點點紅梅,他挑眉笑著,似乎格外滿足自己的傑作。
餘恩恩不願意看,就死死閉著眼睛,可周身的感官就愈發明顯。
徐幸止還偏偏慢吞吞地,像是故意在磨她的性子似的,餘恩恩實在受不了,伸手去推他,“可、可以了!”
“還疼嗎?”徐幸止問。
“還、還好!”
餘恩恩又推他一把,“可以了,你快出去!”
“......”
隻塗個藥,愣是磨磨蹭蹭半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