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差不多了。”
徐幸止顛倒了位置,直接變成了餘恩恩坐在他身上。
她不由得吞了吞唾沫,有些犯怵,試圖讓徐幸止清醒點,“你、你好歹也是一個公司的總裁,萬一有人推門進來,看到這個樣子......”
“門鎖了,放心。”
不然他剛才乾嘛去送明綏出去。
餘恩恩:“......”
“那萬一有人有事找你......”
“吩咐過秘書,有什麼事兒都不能進來。”
“你怎麼能這樣說,那人家豈不是都知道我們在做什麼了?!”
“我們在做什麼?”徐幸止反問她。
餘恩恩:“......”
之前餘恩恩也就是口嗨,真的要在這裡來,她還是後怕,“徐幸止......”
“真墨跡。”
徐幸止歎口氣,不再給她反駁的機會,又握住她的脖頸吻上去,不似剛才那樣來勢洶洶,卻也溫柔綿長,將人撩撥得恰到好處。
以前餘恩恩總是咋咋呼呼地說要睡他,然後再偷親他兩下,現在看來,跟徐幸止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很快,餘恩恩的抗拒聲就被淹沒,隻剩下曖昧和意亂情迷。
......
餘恩恩身子一僵,反應過來後,連滾帶爬地從徐幸止身上下來。
她的臉瞬間像是煮熟的蝦。
曖昧沒了,全剩下尷尬。
“對、對不起......”
徐幸止又氣又笑,“不是還有幾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