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裡,明綏和她的助理,鄧燭還有幾個長岩區項目負責人都在。
聽到徐幸止的手機響起,幾個人都偷偷八卦地看過去,隻有明綏光明正大地看。
徐幸止猶豫片刻,還是接聽了。
畢竟吃乾抹淨後失聯,是渣男才會做的事情。
可他表麵上仍舊一絲不苟,讓人看不出半點破綻,“春姨請假了,我沒說她在。”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還讓我答應......”
昨天餘恩恩害怕被春姨看到,所以被迫答應了他不平等的條約,嘗試了各種之前她覺得羞恥的東西。
誰能想到春姨根本就不在。
可徐幸止卻臉不紅心不跳地說:“你也沒問啊?”
“......”
昨天晚上餘恩恩確實隻說了害怕春姨發現,卻沒問他春姨在不在。
她氣得有些心梗,“狗男人!”
餘恩恩罵她,“你沒老婆了,以後彆想再碰我,守活寡吧你。”
她氣衝衝地掛斷電話。
徐幸止聽著手機裡的忙音,不由得笑了聲。
看來還得好一陣哄了。
笑意還沒收,抬頭就看到幾個人都八卦地盯著她,要麼偷瞄,要麼直勾勾地盯著他
他頓時嚴肅,說了聲抱歉,“繼續吧!”
那幾個人你看我我看你,都好奇徐幸止在跟誰通話,最後也沒人敢問。
-
餘恩恩下午還有課,大概是顧忌到影響不好,所以徐幸止還有那麼一點點人性,顯眼的位置沒什麼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