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明綏再拒絕出口,薑珣也不知從何處來的膽子,直接把明綏從男人懷裡拉過來,聲線緊繃又冰冷,“姐姐我會送回去,就不勞煩你了。”
可那個男人並不願意就此放手,在明綏脫離他的那一刻,又抓住了明綏的手腕,“姐姐,難道不應該講究個先來後到嗎?”
視線又落在薑珣身上,他繼續道:“若是您這位朋友實在著急,我們一起也不是不行。”
一瞬間,薑珣原本壓抑好好的怒火,噌地一下直衝腦門兒,他抬手就要打過去,卻被明綏給攔下了。
緊緊握住薑珣的手腕,明綏轉身對那個男人道:“下次吧,今天還有其他事情。”
明綏都已經發話了,那個男人雖然不甘心,但是卻沒有再進一步的可能。
她拉著滿腔怒火的薑珣從酒吧離開。
回去的路上,車廂內很安靜。
隻是明綏喝得有點多,現在有些頭疼。
薑珣幾次看過來,最後想說的話都被淹沒。
跟著明綏又回到她家,她邊開門邊道:“自己找找,找到了就離開吧......”
她話音都還沒落下,薑珣在她開門的那瞬間,忽然擁著她進門,不由分說地把她抵在門口,扣著她的下巴吻她。
也許是有了上次的經驗,他的吻技愈發成熟,靈活的舌撬開她的牙關,肆意掠奪逗弄,明綏都有些招架不住。
何況她現在喝了酒,意識本來就薄弱,很快就淪陷在他猛烈的攻勢中去。
反正平時也就明綏自己住,兩個人都沒回房,從進門的玄關,薑珣就已經迫不及待地把明綏剝得一乾二淨。
他胡亂的吻著明綏,懲罰似的輕輕噬咬著她的鎖骨,身子都有些細微的顫動。
明綏脊背貼著冰涼的門,還尚存一絲理智,做好的指甲掐進他的後背,有些無奈,“你怎麼、怎麼又......哭......”
她一句話都說不完整。
薑珣當然疼,更多的是心疼。
他滾燙的眼淚根本止不住,親吻著明綏心口的傷疤,近乎卑微地哀求她,“姐姐,你想什麼時候要我都可以,能不能......能不能不要讓彆人......我可以伺候你,真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