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亞鸞心裡慪得要死,但是又不能輕易發作出來。
徐幸止哪有這麼好心給徐逢天找鋼琴老師,分明就是為了羞辱他們。
她咬死了牙根,最後擠出一抹笑來,“不用了,天天有專門的鋼琴老師,他現在鋼琴都過九級了,應該是太緊張吧。”
本來試圖挽回一些顏麵,可是徐幸止根本不買賬。
他挑眉,裝作不解,“九級?現在考級這麼簡單嗎?”
拍拍身邊棟棟的腦袋,笑道:“棟棟,改天你練兩遍,也去考個級。”
話裡話外都在諷刺這個九級的水分。
明明她也是精心培養的。
陶亞鸞掐了把徐眠安,給他一個眼神,他才道:“啊,不說這些了,我們先下去坐吧。”
“不要!”
還沒等徐幸止他們說什麼,棟棟就率先高喊一聲,“我不要下去,我也要彈琴。”
“棟棟,彆胡鬨。”
陳獻誠出聲製止。
“不要不要,我就要彈琴,我就要彈琴啊啊啊啊——”
棟棟一邊哭鬨,一邊拍打著琴鍵,錚錚的聲音讓人心煩。
徐幸止並未阻止,反倒是對陶亞鸞他們說:“不如讓天天帶著他玩一會兒,小孩子都調皮。”
陶亞鸞瞪著那個熊孩子,恨不得現在就把他扔出去。
可顯然徐幸止還有事情要說,陶亞鸞嘴角抽搐了下,點點頭。
徐幸止就對徐逢天道:“天天,帶著弟弟玩會兒。”
徐逢天倒是很乖,他點點頭,“好。”
就隻留下徐逢天和棟棟在樓上,徐幸止他們幾個都在樓下落坐。
樓下已經被傭人收拾得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