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媽磨磨蹭蹭地還是得把戒尺拿來。
戒尺存在的意義,就在於用它來規範後輩的禮儀行為。
她從張媽手中奪走戒尺,怒道:“你們知不知道你們是什麼身份?能做出這種事情,讓我們徐家的臉往哪兒放!”
“對不起奶奶,我隻是......”
隻是太喜歡徐幸止了嗎?
喜歡到不顧家族榮辱,不顧徐家的臉麵,就非要跟徐幸止在一起。
“不關恩恩的事兒。”徐幸止抬起頭,“是我對恩恩存了不該有的心思......”
“啪——”
“你還知道!”
賀青蓮手中的戒尺狠狠打在徐幸止的後背,此刻祠堂裡帶上張媽隻有他們四個,這聲響格外震耳。
可徐幸止隻是微皺了下眉,連跪著的姿勢都沒動一下。
“奶奶,不是小叔叔,不是他......”
“餘恩恩,彆過來!”
徐幸止也出聲嗬斥。
他又抬起頭,對賀青蓮道:“是我引誘的恩恩,讓她跟我在一起。”
聽完,賀青蓮根本就不求證,又狠狠打了第二戒尺。
平日裡賀青蓮就時常鍛煉,此刻手上仍然沒有留情,哪怕六十多歲了,這戒尺打下來的力度隻重不輕。
“不要打了,奶奶不要打了!”
餘恩恩沒辦法看著徐幸止因為她遭這樣的罪,哭著撲過去抱住賀青蓮的腿,“奶奶,真的跟小叔叔沒關係,是我先喜歡他的,是我先勾引他的,我生日那天......”
“餘恩恩!”
徐幸止把她的話打斷,吩咐張媽:“把她攔住。”
張媽趕緊上前把餘恩恩拉開,“恩恩小姐,你小心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