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徐攸儀拍拍手進門,“沒想到啊沒想到,哥,你有一天也能跪祠堂啊?”
說著還雙手合十地朝著牌位鞠了三躬。
然後才在徐幸止身邊蹲下。
以前自己總是被他罰,現在也算是間接地給自己出口惡氣。
看來撮合他跟餘恩恩在一起,還真是明智的決定。
“平時看起來那麼拽,還是搭恩恩手裡了吧。”
徐幸止不鹹不淡地瞥她一眼,聲音仍舊跟以前冷酷,“既然這麼閒,就把祠堂打掃一遍。”
“我......”
徐攸儀揚了揚拳頭,也不敢打他,“我才沒那麼閒,我就是專門來看你被罰跪的樣子。”
他不屑地輕哼一聲,語氣不鹹不淡,“看過就滾吧,再多事兒跟我一起跪。”
“......”
徐攸儀撇撇嘴,“我拒絕。”
她站起身就要離開,可徐幸止忽然又開口,“你......回來去見過恩恩嗎?”
“當然,我先去看的她,其次才輪到你。”
“她怎麼樣?”
“還行吧。”徐攸儀道:“就是被媽打那一下嚇得不輕,耳朵都流血了,半個肩膀都腫起來了。”
她稍稍誇大了其辭,徐幸止就坐不住了,他剛想要起身,就被徐攸儀按下,“你要是現在去找她,她這下豈不是白挨了?”
“......”
徐幸止沉默了。
可是徐攸儀話音還沒落,就歎息笑道:“也許人已經來了。”
聞言,徐幸止下意識地回頭看過去,正好看到餘恩恩從門口進來。
徐攸儀聳聳肩膀,“行了,那我就先走了,你們兩個慢慢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