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得挑了下眉。
是個不大的賭場,沒什麼招牌,看樣子也不對外開放,裡麵玩耍的也都是一些熟識的人。
以前徐幸止對她管得嚴,酒吧都不怎麼讓她去,更彆提賭場。
果然,徐攸儀說得對,還是得跟徐幸止吵架。
“你們平時還玩這些?”
“小耍一下嘛!”
徐攸儀已經熟練地湊過去觀瞻。
方才從外麵看,彆墅有三層,熱鬨的也就一樓,樓上金碧輝煌的燈光雖然亮著,但上麵跟底下相比安靜很多。
陳獻意看到他們過來,就隨口招呼道:“小恩恩今天也來了,真是破天荒啊。”
說著,他下意識地去尋找徐幸止的身影。
餘恩恩比他先看到。
這裡不僅有賭台,還有麻將桌,明綏和徐幸止比他們早到,此刻明綏已經坐上麻將桌。
她身邊是徐幸止,此刻已經脫了外套,隻穿一件黑色襯衫,彆墅裡暖氣開得很足,襯衫扣子解開兩顆,冷白的燈光下,鎖骨若隱若現。
手裡還懶洋洋地拿著杯酒,輕輕晃著,視線落在明綏的牌上,看樣子似乎還在給明綏聽牌。
餘恩恩呼了口氣,淡定地將視線收回去。
對陳獻意說:“在家閒著也是無聊,小姑姑說你們在這邊玩,我也來湊湊熱鬨。”
“好好好。”
陳獻意把餘恩恩拉到賭台前,“今天晚上就玩兩把。”
“......”
餘恩恩今天沒想玩的。
但是陳獻意都把她拉過來了,她不好拒絕。
目光看向徐攸儀,想要向她求助。
可徐攸儀比她還興奮,“恩恩,試試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