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繁很輕地對他搖了搖頭,“我沒事。”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陳獻意懸著的心總算是落地,他扶著孟繁回去。
陳獻意那輛車的車頭已經報廢了,他換了輛車開,孟繁在車上坐下,情緒依舊低落。
陳獻意說:“彆想了,一切都過去了。”
可孟繁卻抬起頭,已經不似之前那樣麻木空洞,此刻格外的平靜。
她說:“強/奸未遂好像判不了多久。”
陳獻意神情不由得一滯,“那你的意思是?”
“......”
孟繁又低下頭,微微歎口氣,“沒什麼。”
她就是覺得判輕了。
更何況他還是個律師,到時候說不定幾年都用不了,他就能輕易脫身。
可是,能報警已經是她能為自己做的唯一一件事了。
她沒權沒勢,連請律師的錢都沒有,甚至連狠狠揍他一頓出氣,她都做不到。
所以她不知道除了報警,還能有其他什麼辦法讓那個畜生受到該有的懲罰。
陳獻意卻安撫道:“放心吧,他是律師又如何,我陳家養了個律師團不是吃乾飯的。”
當即,孟繁以為自己聽錯了。
她看向陳獻意,滿懷感激,可最後她搖搖頭道:“謝謝你陳醫生,但是不用了。”
畢竟是他們陳家養的精英團隊,怎麼可能會管她這麼芝麻大小的事情就出麵。
可陳獻意卻抬手揉了下她的腦袋,“彆想太多,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我絕對不會讓這件事情就這麼輕飄飄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