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滾吧!”
陳獻意罵他,“要不是你孫子花大價錢把人家挖過來,人家現在指定是律師界的神話了,這兩年你們也沒什麼大事需要人家出手,就當是讓人家出山連連手,彆一把好刀讓人家生鏽了。”
“......”
徐幸止還沒說什麼,陳獻意就又說:“大哥,就當我求你了行不行?要不是那家夥這麼難纏我指定不會找你幫忙,就當是我欠你個人情,以後有什麼需要兄弟的地方,我為你兩肋插刀。”
“......”
對徐幸止而言,確實不是什麼多大的事情。
他擺擺手,“行了行了,你少來我麵前晃悠就算是給我積德了,周秉的主意大得很,我可替他做不了決定,自己去問他。”
“那你這是答應了?!”
“去去去,礙眼。”
“你答應這不就成了嘛!”
陳獻意一改剛才諂媚的模樣,端起徐幸止辦公桌上,剛才給他端的茶一飲而儘,“周秉那邊我早就說好了,一番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人家答應得可痛快了,就差你點頭了。”
“......”
徐幸止沒忍住給他翻個白眼,“滾!”
“得嘞!”
目的已經達成,陳獻意也就不再多待,他道:“那我大哥您忙著,我就先走了,再見。”
“......”
看著陳獻意樂得屁顛兒屁顛兒的身影,他仿佛又看到當年為了許鴛癡狂的樣子。
當時他和秦添都不在國內,每次他隻要跟陳獻意聯係,三句話兩句都能提到他女朋友,當時他還專門帶著許鴛出國見他們,像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很愛許鴛。
如果不是他家裡的人介入,也許他剛大學畢業,就已經跟許鴛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