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啊!
誰跟他偷情了,明明是他自己單方麵不守男德。
但是現在情況特殊,餘恩恩害怕真的被人看到,隻能噤聲,整張臉都藏在他的懷裡,生怕彆人看到自己。
她這細微的小動作,讓徐幸止心情大好。
這麼長時間,難得露出了點笑意。
他帶著餘恩恩去了樓上的套房,剛進門,燈都沒打開,徐幸止就將人按在門後深吻。
思念如決堤之水,一發不可收拾。
他早早的就讓鄧燭把今天晚上的時間留出來,就是為了能夠第一時間見到她。
可是見麵後,卻隻看到餘恩恩跟簡久序聊得歡快,連一個眼神都不肯多給他。
前一個梁雲徹,後一個簡久序,每個人都能輕而易舉地得到餘恩恩的青眼,唯獨他不可以。
徐幸止嫉妒的發狂,卻還要時時刻刻控製自己,不讓自己那一時衝動給餘恩恩帶來傷害。
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一個餘恩恩都快要把他給折磨瘋掉了。
其實,餘恩恩知道他一言不合就發瘋,甚至她都料到了徐幸止帶她離開後會發生的事情,但是她沒有能力拒絕。
或者說,從內心深處就沒有多想拒絕。
她隻是不想成為徐幸止的拖累,又不代表真的不愛他了。
隻可惜現在一切都還沒有定數,餘恩恩必須保持理智。
所以她並沒有沉溺其中,就用力推著他,試圖讓他清醒,“徐幸止......”
徐幸止放過她的唇舌,吻過她的脖頸和鎖骨,單手就想要脫她的衣服。
餘恩恩嚇得用力護著,嘴上刺激他道:“徐幸止,你又要跟我來這一套是嗎?瘋狗一樣!你已經有未婚妻了,我也有男朋友,出軌是要遭雷劈的!你想死彆拉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