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添又看向徐幸止,問:“聽說你這段時間不怎麼樣?”
“可不。”
徐幸止跟他碰杯,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儘,“內憂外患,有點力不從心。”
“這麼慘?不像你啊?”
“沒辦法。”徐幸止說:“前段時間三叔一黨,為了逼我放權,不惜跟我大哥合作,他們兩個勾搭到一起,不太好對付,何況背後還有個陶家。”
徐幸止頓了頓,才繼續道:“加上他們做事極端,明二小姐與我也不過是協議婚約,都已經不知道被他們暗算了多少次。”
“所以,你是怕他們再盯上餘恩恩?”
徐幸止自然是怕的,所以才會讓餘恩恩受現在這份委屈。
可又不完全如此,當初他父親去世,徐眠安分家,就已經讓他們元氣大傷。
這些年好不容易才又追趕上來,雖然跟以前徐家最鼎盛的時期相比還差得遠,但好在是穩定下來,相對於京都其他幾家而言,已經是無法企及的高度。
整塊蛋糕也就這麼大,徐家占比分量大了,他們自然是分得少,現在一個個都虎視眈眈地盯著他,想要看他和徐眠安以及三叔他們內鬥,到時候獲利的都是那些看戲的人。
明家就是首當其衝。
當初把明綏拉到他的陣營,為的就是斷了明恒堂這個念頭。
至於陶家,他的野心可不比明恒堂差多少,要不然也不會慫恿著徐眠安跟他不止不休地爭鬥這麼多年。
他為的就是想要看他和徐眠安打起來,他們好坐收漁利。
他不會把徐家的東西拱手讓人。
“確實是個麻煩事兒。”
秦添為他惋惜,“我那些手段上不得台麵,不然也能幫幫你。”
“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