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丟下濕毛巾,扭過頭來看向徐幸止道:“我還是那句話,值得嗎?隻要你跟我結婚了,現在不管是你,還是我,所有的事情都能解決,為什麼還要舍近求遠地繞這麼遠的路,冒這麼大的風險?”
“......”
“我知道,你心裡除了餘恩恩,容不下第二個人,可是我們的婚姻完全可以有名無實,我甚至不介意以後天天都跟她在一起呢,你再好好考慮一下,你的計劃雖然周密,可你能保證萬無一失嗎?萬一......”
“夠了。”
徐幸止神色微冷,出聲打斷她,“我就是不願意,明綏,你知道我為什麼會願意幫你,擺正好你自己的位置。”
明綏撇撇嘴,“好吧,不說就是了,那就也祝你好運。”
徐幸止就隻看了明恒堂兩眼,沒有再回應她什麼,轉身離開。
回去時都已經快到早上了,徐幸止也沒有再休息,在窗邊站到天亮。
他盯著時間給徐攸儀打了電話,簡單交代了些什麼,就讓她著手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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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妍是連夜從桁州趕過來的,她甚至連家都沒有回就直奔醫院。
她到病房的時候醫生還在給明恒堂檢查,短時間內確實是喪失了所有的能力。
明妍推開病房門進來,不由分說地直接扇了明綏一巴掌,怒罵道:“你這個賤人,你為了私吞明家財產,對爺爺做了什麼?!”
明綏根本都沒反應過來,就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臉頰瞬間腫起來,她這才看清來人。
被趕走了大半年,她的脾氣竟然還是沒有半分收斂。
一個會出聲的草包,仍然是個草包。
明綏捂著臉頰,震驚又倔強地看著她,“大姐,做人講話要憑良心,當初刺傷我在先,現在又汙蔑我在後,你在爺爺身邊儘過一天孝道嗎?如今爺爺突然發病,你們一個兩個都來指責我,但凡你們多看爺爺一眼,至於現在就隻有我自己在這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