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被指責,但是徐眠安不敢反駁什麼,畢竟陶亞鸞本身脾氣就不好,他若是敢爭吵半句,今日晚上整個家就不得安寧了。
已經幾夜都沒睡過安穩覺,今天晚上徐眠安慢悠悠的上了陶亞鸞的床,輕輕將人抱在懷裡。
陶亞鸞沒說,但是徐眠安知道她肯定是在生氣。
他湊過去,低聲道:“我明天就去找三叔。”
這下,陶亞鸞才稍稍有了點反應,她半睜開眼睛,哼道:“去乾嘛?”
“你說讓我乾嘛,我就去乾嘛。”
陶亞鸞沒有再說話,也沒給他一個眼神,直接翻身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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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岸酒店的最頂層是一個茶室。
此刻所有侍應生都被遣退,整整一個平層,就隻有兩個人。
男人三四十歲的模樣,身著一身黑色中山裝,看起來儒雅大氣,由內而外地散發著一股淡然的氣質。
他親自點了杯茶遞給徐幸止,低聲道:“這麼多年了,還以為你早就把我忘了。”
徐幸止接過,淺淺抿了一口,笑道:“這不是來找你喝茶了。”
“你早就該來了。”
男人手裡盤了對兒文玩核桃,對徐幸止輕哼一聲,“以前在國外的時候,也不見你對我如此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