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邀,那天晚上的陳獻意很配合地去了,還帶了一大束鮮花,為她慶賀。
孟繁專門給他倒了酒,可是她剛把自己要留在京都的消息告訴陳獻意,還沒等到陳獻意的祝福,他的手機上率先來了一通電話。
是醫院的一個護士,她問:“是陳先生嗎?”
不明所以的陳獻意應了一聲。
就聽她又說:“許鴛是你的朋友嗎?她在家吞了安眠藥自殺,被送到醫院了,她要我們聯係你,你能來一趟醫院嗎?”
她又一次用自殺來逼迫陳獻意去見她。
陳獻意沒有開外放,但是孟繁就是一字不落地全都聽進耳朵裡。
陳獻意說:“我現在不方便,告訴她,讓她的助理去吧。”
“可是......”
電話那端的護士連話都沒說話,陳獻意就把電話掛斷了。
他略顯心虛地看向孟繁,“不好意思,我們繼續吧。”
孟繁捏著手裡的酒杯,眼睫微微垂著,許久,她勉強地笑道:“去看看吧,萬一出什麼事情。”
“不去了。”陳獻意端起酒杯抿了口酒,“她總是用這樣的伎倆,這次成功了,下次繼續用,不用管她。”
孟繁沒有再勸。
畢竟她不是聖人,她沒有把自己的男朋友往外推的癖好。
那天晚上,陳獻意確實是沒去,他仍然陪著孟繁慶祝。
可吃飯期間,他看了好幾次手機。
明明他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也確實跟許鴛劃清界限了,可孟繁還是在想,陪著自己的那天晚上,陳獻意到底是在為自己成功上岸而高興,還是在為許鴛住院而擔憂。
她到現在都沒有問,因為她慢慢地覺得好像已經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