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把雙手背到身後，搖搖頭：“沒做什麼。”
看她這副躲躲藏藏的樣，陸一帆的火氣又竄了上來。
“你坐在門口乾嘛？也不關門？”
“天太熱了，開著門風大，坐在風口上涼快。”
馮小小站得端端正正，低頭老實回答。
這話說得有理。
“是有點熱。”
陸一帆承認，他現在還滿身是汗呢。
“你渴了吧，我給你倒水。”
馮小小看著陸一帆胸口上的血漬直發虛，把繡繃放到床上，轉身去廚房裡給陸一帆倒水。
走了一半，想到張逸才送的蘋果，征求他的意見：“家裡有蘋果，我給你削個蘋果吧。”
說起蘋果，陸一帆想起了今天回來的正事。
“我不渴，我有事兒問你，這蘋果是怎麼回事？趁人家不注意搶的？”
他可以確定，馮小小身上沒有現金了，不可能有錢買蘋果。
這也是他聽到彆人傳話會相信的原因。
馮小小一聽他問蘋果有了勁兒，驕傲地揚起頭。
“我今天見義勇為了。我去菜市場買菜，正好看到小賊在偷人錢包，我上前就把他給抓住了，這蘋果是失主特意送我，聊表謝意。”
“你抓小偷？”
陸一帆不信任地上下打量她。
她膽子特彆小，就會窩裡橫，還特彆惜命。
遇到點事，跑得比誰都快，怎麼可能去抓小偷？
馮小小不知道他的想法，很認真地回答。
“對，是兩個年輕男子。菜市場的同誌說我是女英雄，送給我菜不收錢，屠夫還給我割了最好的肉。對了，我還買了米，以後我自己在家做飯，不用去食堂打飯。”
陸一帆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兒：“你哪來的錢？我沒有給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