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墊上,電視機套子,風扇套子,桌墊,椅墊全繡著花。
就連賀老師的衣服領口袖口上都繡著花。
看針法隻能算工整細密,不是太出彩,原來是這麼回事。
張逸才又道:“我媽給你的那幅畫是我去世的姥爺所作,因為我姥姥特彆喜歡梅花,我姥爺就畫了這幅畫送她。我媽想著把它繡成一幅畫,我姥姥肯定喜歡。“
張逸認為應該再題一首詠梅詩,才詩畫相宜,更有意境。
可惜賀老師不同意,認為原畫怎麼畫,就得照著繡,一樣不能多,一樣不能少。
兩人意見不統一,還起了爭執。
馮小小倒覺得這沒什麼大不了。
直接再繡一幅詠梅詩的條幅送給她,不就得了。
既然他姥姥喜歡刺繡,再多送一件,她肯定不會。
張逸才立刻答應下來。
他正為送姥姥什麼壽禮煩心,這下解決了。
於是這個工作也交給了馮小小,工錢還是三百五十元。
馮小小當然不會推辭,心情舒暢:今天這日子真好,生意一單接著一單來呢。
最後兩人還商量好,就繡王安石的《梅花》詩。
“牆角數枝梅,淩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
而繡件上的字由張逸才親自執筆。
張逸還付了馮小小一百元的定金。
現在她挎包裡,光是定金就有兩百元,比普通工人兩個月的工資還多。
算是小有積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