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繡布上的字跡，他仿佛感受到了其中蘊含的情感和力量，與他所想要表達的一模一樣。
他忍不住讚歎道：“小馮，你的繡工太精湛了，我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下一秒，他的目光轉向馮小小，有了絲懷疑，“小馮，你真的不會書法？”
當然會，可是不能說啊。
馮小小微微搖頭，淺笑道：“不會，我能認一點，不太會寫。”
這裡的字忒奇怪了，老是缺胳膊少腿，連猜帶蒙能認出來，可要她寫，卻有點難度。
“不會書法竟然能還原每個字的風骨，太厲害了！”
張逸才撫著那一筆一畫，雙眼閃閃發亮。
馮小小咬咬唇，柔聲道：“我隻是按照你所寫的字跡，一針一線繡出來而已，沒什麼了不起。”
張逸才能感覺到，馮小小並不是把這幅繡品當然一件工作，如期完成了事。
她肯定傾儘心血，花費了心思，不然不會達到這樣完美的效果。
可她沒有趁機表功，表現得如此淡定，讓張逸對她更加佩服。
“我姥姥肯定特彆喜歡，我待會就拿去裝裱，今年的生日禮物總算能拿得出手了。”
張逸才按捺住激動的心情，收拾繡品收拾好，把準備好的尾款遞給馮小小。
馮小小接過來一看，全是十元一張的嶄新紙幣，泛著股特彆香氣，抖動間，發出唰啦唰啦的聲響。
真好聽！
一點不輸給銅錢碰撞的聲音。
“全是新的。”
馮小小摸著紙幣笑彎了眼，這是她這幾天的勞動成果。
“我特意換的。”
張逸才含笑道，不著痕跡地打量馮小小。
幾天不見，馮小小又瘦了一圈，臉上都能看清五官輪廓了，下巴似乎也尖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