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一來,她倒是不自覺地挺胸收腹了,不像以前,怎麼站都無所謂。
“不短不短,看著精神多了,氣質都不一樣了,哪像個守澡堂的,跟大單位的乾部沒什麼兩樣。”
“現在不習慣,多穿穿就習慣了。”馮小小也勸她道。
這話她已經勸了一下午了,看來口說沒用,隻有讓時間來改變許秀芬了。
有鄰居建議道:“你再去把頭發燙了,更洋氣,現在的頭發太素淨了。”
馮小小倒是覺得這個意見不錯。
她看過人家燙的卷卷頭,蓬蓬地垂在臉旁,彆有一種韻味。
而且許秀芬的腦門太亮了,弄點劉海遮一遮,顯得溫婉可人。
當然,如果再抹抹粉,描描眉,畫畫唇,還會更好看。
“燙頭?”許秀芬遲疑地摸了摸頭發。
她的短發已經長到脖頸上了,被衣領掃得亂糟糟,她都沒管。
“對,燙成卷發,更配你的那個衣服。”
“就是,做了新衣服,當然得從頭到腳都要新,你這鞋也要換。”
“好好拾掇拾掇,你們家老李一回來就舍不得走了,在部隊裡都得掛著你。”
這話說得許秀芬嗬嗬直樂,麵色一紅,不自在地道:“老夫老妻,哪裡講究這些。”
“不止是為彆人,打扮漂亮點,自己心裡也高興。”馮小小認真地道。
“這話說得是。”許秀芬非常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