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說得對,腦子有問題,就是思想有問題。”胡鐵山氣憤地道。
趙建國夾了一根鴨腿給他,不著痕跡地引導他:“你氣成這樣,是受過傷害?”
“可不是嘛。”胡鐵山憶起了當年,“我以前的未婚妻對我多好,好到什麼程度?這麼跟你們說吧,要是我沒下酒菜,她能把心肝挖出來,給我炒了下酒,你信不信?”
馮小小和黃玉珍悄悄對視一眼,撇撇嘴。
不信,人家又不是傻子,憑什麼啊。
這就是擁有的時候不知道珍惜,現在來後悔了,估計人家要是肯原諒他,他才是願意把心肝挖出來。
陸一帆也直搖腦袋,又吹上了。
“模樣長得好,皮膚那叫個水嫩,掐一把,能冒水,這麼好的姑娘,我愣是看不上,非鬨著把婚退了。”胡鐵山鬱悶地又是一飲而儘。
“可惜了。”徐知明真心為他惋惜,又幫他把酒倒滿。
“可不是,現在嫁人了,小日子過得甜甜蜜蜜,兒子都抱了倆。”
“那就更可惜。”徐知明聽得眼饞了,他一個都沒呢。
“再瞧瞧我現在處的這個,老師!聽著好聽,驕傲得跟隻大白鵝一樣......”
“那叫天鵝!”徐知明糾正他。
“反正就那樣,嫌我是癩蛤蟆,粗俗,沒文化,看不上我。”
“那你還和她處?不處了唄。”徐知明生氣了,“現在瞧不上你,以後結婚了,日子更難過。”
“哪那麼容易,處了這麼久,還是有點感情了啊。”
胡鐵山擺擺手,想到徐知明不知前因後果,細細說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