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扣工資，隻要單位肯出麵，一切好辦。”陸一帆隨口說道，看著床上堆著的衣服，又是高興又是苦惱，“你買這麼多衣服，我哪有機會穿啊。”
“哪裡多，才一套。中秋節去趙指導員家裡去，你就能穿，平時逛街也能穿。”
說到衣服，馮小小來了興趣，把那雙靴子提出來，對陸一帆道：“來試試這靴子，我看你都沒有皮鞋，全穿的膠鞋。”
陸一帆坐到桌前，接過烏黑鋥亮的皮鞋，小心打量，忍不住又道：“聽說部隊要給我們配皮鞋，你以後彆買了，你掙錢那麼辛苦，花費在這上麵，太可惜，要買就給你自己添置。”
“這有什麼，錢花了再掙就是，你這麼年輕，當然要好好打扮，不要浪費青春好時光。”馮小小嫣然一笑，催促道，“你快穿上試試。”
陸一帆哭笑不得：“我一個大男人，哪裡用得著打扮。”
“大男人怎麼了，大男人更該打扮，把你的英雄氣質全體現出來。”馮小小笑眯眯地道。
陸一帆看著她白嫩嫩圓嘟嘟的小臉，聽著她糯糯甜甜的聲音，心裡軟得一塌糊塗，嘴角控製不住地向上勾起，雙手在他反應過來之前，已經自作主張地把靴子換上了。
“怎麼樣？合腳吧？不合腳我就拿去換。我聽營業員跟我說，皮鞋和布鞋不太一樣，得穿上腳才知道合腳不。”
陸一帆站起身，跺了跺腳，又走了兩步：“嗯，很合適。”
皮靴果然很抬人，一上腳，整個人都顯得上了檔次。
見馮小小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的鞋子，陸一帆乾脆又在屋裡踏著步子，來回走了幾步。
“確實很舒服。”他一邊用心感受，一邊發表自己的感想。
馮小小笑著道：“營業員說了，這是高檔純牛皮，穿著不會擠腳，不會磨破腳後跟，儘管放心穿。”
“就是花費太多了。”陸一帆重新坐回凳子上，換回膠鞋。
馮小小沒回話，把皮靴重新放回到鞋盒裡，笑著道：“先收著，等天冷點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