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後，隔壁床的黃素華忍不住“嘖嘖”感歎。
“小馮同誌，你的人緣也太好了吧，就是重感冒來掛個液，就有這麼多人來看你，給你提這麼多禮物，哪像我，冷冷清清的，連鬼影都沒有一個。”
話音剛落，就見護士長提著兩個袋子和小護士一塊走了進來。
護士長滿臉是笑，對兩人道：“兩位同誌，今天正好是中秋節，我們買了點小禮物，作為我們的節日問候，請你們一定收下。”
馮小小和黃素華對視一眼，有點莫名其妙，這是乾什麼？
護士長馬上就解了惑。
“換藥的事呢，我們去查了，因為病人和家屬比較多，來來去去的人員比較複雜，這段時間經過配藥房的人也比較多，這事兒查起來沒有頭緒。不過倒是給我們提了醒，以後會特彆注意，絕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也請給我們個機會改正，這些小禮物，就算是我們賠的禮，道的歉。”
馮小小卻很不解：“不是說今天病人不多嗎？”
“輸液的病人不多，看急診的還是不少。”護士長立刻笑著道。
她朝小護士使了個眼色，示意她把禮物提給馮小小，自己則走向黃素華。
“讓你們受驚了，真是不好意思。”
黃素華接過袋子打開一看，除了水果奶粉，還有兩盒餅乾兩封月餅。
在這個年代來說，很豐富了。
她嘟囔了一句：“這是拿東西封我們的嘴？”
護士長一下尷尬了，趕緊道：“當然不是這個意思，就是覺得我們工作沒有做到位，讓你們受驚了，想表示一點我們的心意。”
她說著，又態度誠懇地道：“其實呢，我也說句老實話吧，馬上要國慶了，我們醫院也要發點獎金，這事鬨出來，我們科室全體同誌的獎金都要泡湯。能不能給我們個機會改正......”
她抬起眼，期待地看著兩人。
在她看來，這事雖然性質惡劣，可到底沒有造成嚴重的後果，希望她們能得了好處，網開一麵。
黃素華年紀大些，看著世儈點，明顯比馮小小難纏，所以她望向黃素華的眼神特彆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