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得了，我們的賤地容不下你，快出去！”
張阿姨走過來，幫著許秀芬推她：“你耽誤我們這一會兒，我們都能做幾條裙子了，你以為十塊錢以為很值錢嗎？快收回去吧，誰瞧得上。”
“瞧不上？你兜裡有幾個十塊錢摸出來看看，腆著臉說啥大話！”
陳姐被她們推得一個趔趄，也怒了。
這兩個人一看就是做小工的，竟敢對她這個大客戶這麼無禮，就不要怪她說話刻薄了。
“嘿，我今天還真要讓你睜開狗眼，長長見識。”
許秀芬鬆開手，從兜裡摸出一疊十塊錢的鈔票，在陳姐的麵前晃：“瞧瞧，這不是嗎？跟誰沒見過錢似的。”
陳姐不管說什麼，那兩人都有話堵她，馮小小抄著手，笑眯眯看她們吵，也不生氣，一副看熱鬨的架勢。
陳姐氣得不得了，尖聲叫道：“小馮，你就不管管你的員工，簡直就是沒有文化的野蠻人，好好跟你們商量，你們竟然這個態度！”
她一把推開張阿姨，怒氣衝衝往外走，邊走邊道：“反正我是仁至義儘，你不領情，以後有你哭的時候！”
張阿姨大罵：“我們還沒有開業，你就咒我們虧本，你個掃把星，老娘掃把伺候！”
她擼起袖子，抓起牆邊立著的掃把就去打陳姐。
陳姐尖叫一聲，踩著高跟鞋，“哐哐哐”落荒而逃。
馮小小見張阿姨真生氣了，上前拉住她：“張阿姨，為這樣的人生氣不值得，再說了，她這種不講道理的人，萬一你真打了他，她說哪裡不舒服訛上你，那才劃不來呢，不理會就是。”
張阿姨手裡的掃把正要扔出去，聽馮小小這麼說，又放了下來。氣哼哼地重新拎回牆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