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一帆也不爭辯，笑眯眯接過飯碗，專心吃飯。
馮小小看他動作正常，心裡暗想，這時不時地喝點小酒，酒量倒是見長，兩杯喝下去竟然沒事。
不像以前，喝完一杯酒，糊塗到連人都快不認識。
喝了酒的陸一帆吃飯特彆認真，一言不發，隻笑眯眯地夾菜，還不忘給馮小小夾。
“這塊肉瘦，你吃。”
馮小小看著落到碗裡的一大塊生薑，詫異地盯著他。
這是醉了？
動作又挺正常，隻是眼神有點渙散，好像聚不了焦。
陸一帆卻沒察覺，夾了根蔥白段，自言自語：“肥肉，我吃。”
說完幾口嚼完，又夾了一根，完全沒發現蔥白和肥肉的區彆。
馮小小又好氣又好笑，也不提醒他，看他會不會把碗裡的蔥全吃完。
陸一帆不管她的想法，蔥白夾雜著肥肉，大口大口吃得很香。
吃完飯，他把碗放下，聲音很清楚：“我去洗碗。”
一撐桌子站起身就往廚房走。
碗都不收，洗什麼？
馮小小轉過身，看他到底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