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垂在一側的拳頭不由自主地握緊。
克服有什麼用,她隻恨自己當初怎麼不克夫。
把他克死,也省的到現在這樣晦氣。
閆奕辰繼續不平等條約:“在劇組的工作開始之前,你先住在我家。有需要處理的工作,讓他們上門。”
“不是,你有什麼大病嗎?”白芷開口,“我答應了你的要求,又不是簽了賣身契!”
“陰奉陽違不是你最擅長的?”閆奕辰反問。
白芷的火氣幾乎衝到了頭頂,冷笑著質問,“所以你覺得,我就是那麼下賤的人。答應的事做不到,私底下會和季若明私會?
怪不得你隻能和綠茶雙宿雙飛,你這種人這輩子都不配得到彆人的真心!”
閆奕辰身子微頓了下。
白芷繼續開口:“白住你的房子還能拿到想要的劇,我又不吃虧,憑什麼不同意?就是你家裡那位要是上躥下跳鬨起來,你最好管得了。”
“她在醫院。”
白芷臉上笑意更濃:“哦,所以我是你背著她帶回去的?你是不是有什麼很臟的xp啊?女人隻有偷來的香?”
一隻手不由分說捂上了她的嘴巴,閆奕辰俊美的臉驟然靠近。
他壓低聲音:“你就是這樣跟救命恩人講話的?”
不透風的車裡,距離靠近的每一秒,空氣裡流動的都不再是純粹的氧氣。
詭異的溫度開始升溫。
閆奕辰狹長的眸子開始細微的變化。
白芷原本倔強的眼神逐漸順從,一隻手輕輕地按在了他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