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對她就不一樣了,我說會一直關心她,替她出頭,幫她打退欺負他的人。
今天我還在她家裡給她做了夜宵,我主廚,她給我打下手,感覺我們特彆像一對情侶。”
閆奕辰臉上不見絲毫情緒波動,但握著滾燙茶杯的手已經收緊。
指尖被燙得透紅,卻恍然未覺。
“蘇長安的事,跟你有關。”
他用的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自從知道蘇長安目的不單純之後,他一直都緊盯著白芷,卻依然比他晚到場一步。
說季若明隻是湊巧找到她的話,那是不可能的。
“原來當時等在外麵的真的是閆總啊,那你還真是好脾氣。”
季若明一邊喝茶,一邊微笑著開口,“等我從家裡出來也等了很久吧,實在不好意思,主要是她不太想讓我走。”
“問你什麼就回答什麼。”閆奕辰打斷。
季若明這才恢複了正行,稍微坐直了些,但語氣卻依舊挑釁,“都已經是前妻了,你關注她做什麼?”
“提防你這樣另有意意圖的人靠近的。”
季若明笑了:“現在你對於他來說才是彆有用心。你跟她沒有任何關係,卻無端關注她的行蹤做什麼?”
說完,他像是忽然想起什麼事的,又補充道:“哦對了,你之所以比我到的遲,是因為我跟她一直保持著聯係,她會告訴我在哪裡。
而你不一樣,你隻能自己查。”
每一句話,都在刺激著閆奕辰的神經。
他依舊八分不動的坐在座位上的,心口卻有種難以言喻的酸麻感。
他有種強烈的預感,白芷正在一點點的從他的世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