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若明麵帶笑容的跟閆奕辰對視,略微側了下頭,將傷口更加充分的暴露,鮮血飛濺出來。
“我是劃傷自己的那一瞬間,你是不是在想,她一定會不高興的?”
季若明挑釁的開口,“因為你也知道,現在她會在意我。”
“我隻是想讓你死遠點。”閆奕辰冷聲開口。
說完,他轉身就走,隻吩咐保鏢,“叫家庭醫生過來。”
並不是擔心季若明的傷勢,而是確實如他所說,他不想讓白芷不高興。
然而他剛上了樓沒多久,保鏢那邊就傳來消息,季若明自己翻窗逃跑了。
保鏢帶著懊惱開詢問:“先生,他身上有傷,應該跑不遠,我們現在去追?”
能在這麼多保鏢的監視下逃出生天,季若明的手段絕對不簡單。
想要找到他,也不會有那麼容易。
於是他冷淡地揮手:“不用管了,讓他自己走。”
季若明一路把油門開到了最大,直奔江城最偏僻的郊區。
他謹慎地等待和觀察了許久,也沒有等到閆奕辰的人搜到這裡。
勾了勾唇角,他撫摸了一下已經有些凝固的傷口:“不過如此,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還以為閆奕辰有多手眼通天,不也是一樣追不上他。
對著車裡的鏡子,他把勉強結痂的傷口重新給扒開,瞬間又變得血肉模糊。
疼的他深吸了一口氣,額頭上都浸出了汗水。
卻依然麵不改色的繼續動手,儘可能把傷口弄到最大。
緊接著又出門拎起車裡的棒球棍,把四麵的玻璃全都敲碎,他這才開車去往周施施家的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