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來沒多久,父親就找到了他住的地方。
美其名曰因為閆奕辰親自張了口,所以不再監視他,隻是把這個司機派給他。
季若明知道,這根本就是他明目張膽的監視罷了。
他索性直接綁了司機的家人,讓他隻彙報不痛不癢的部分。
一旦敢把他現在做的事報給父親,那就讓他妻離子散。
他邁著步子回到家,舉手遠遠的示意。
還沒等他調侃自己去又歸來,遠處的季父語氣淡淡的開口:“放著你出去這麼久,浪的也差不多了,該收收心了。”
他抬手剪掉了花枝,連頭都沒抬,“你哥快要回來了,收拾收拾,準備徹底退出娛樂圈,彆再野著了,該投入公司了。”
第二天清晨。
閆奕辰收拾好一夜沒睡的疲憊,換好了衣服,正要去公司。
一打開門,房間裡卻久違的傳來了煮牛奶的香味。
桌子上放著已經準備好的厚蛋燒三明治,這是白芷最拿手的早餐。
開放式的廚房裡,白芷頭發在腦後挽起,忙活著把牛奶倒出來。
眼前著闊彆許久的熟悉場景,閆奕辰一刹那有種微妙的安心。
聽到他的動靜,白芷轉過頭,笑著招呼。
“幸好我起得早,剛好趕上你上班,過來吃個早餐再去吧。”
閆奕辰一邊挽起袖口,一邊往餐桌邊走去,“是我一晚上沒睡的幻覺?白芷,你想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