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芷聽來,這些就是在給她畫餅,因為閆奕辰隻會越發的過分。
越想越生氣,她反手就把盛著三明治的盤子狠狠摔在地上。
“你對東西撒什麼氣?很久沒吃過你做的早餐,這都浪費了。”
閆奕辰側頭躲過了摔的稀碎的三明治,又順手握住了差點飛到兩人身上的叉子。
白芷氣得胸口起伏:“你配嗎?之前有機會吃的時候,你不珍惜現在,把一切都搞砸了,你卻想要彌補。
“一張不願意被你修複的話,卻被你強行連起來,怎麼可能還會恢複如初?閆奕辰,強扭的瓜不甜,這種道理你比誰都清楚。這樣困著我,限製我有什麼意思?”
看得出來,白芷確實已經氣到大腦混亂,前麵罵人,後麵又試圖講道理。
恨不得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讓閆奕辰能回心轉意。
但閆奕辰有在談判桌上能大殺四方的實力,自然軍心穩定,不會輕易被勸動。
他麵目平靜地把一整杯牛奶喝完:“是,強扭的瓜不甜,蘸醬也一樣。”
優雅的擦嘴,起身離開。
連盤子裡剩下來有一片沒飛出去的麵包,也被他一並拿走。
白芷氣得氣血上湧,拎起花瓶,狠狠地砸在他的腳邊:“你真的有病!”
昂貴的花瓶頃刻間在腳邊變成了碎片,閆奕辰也隻是掃了一眼,連一點心疼都沒有。
他甚至在想,白芷到底對他還是有一點在意的,不然花瓶就不會落在腳邊,而是後背上了。
車子到了公司樓下,還沒到上班的點,公司樓下已經烏泱泱地聚集了大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