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想了一下剛才驚心動魄的場景,白芷悠悠歎了口氣。
“你覺得,如果閆奕辰想反擊的話,我們真能安然無恙的出來嗎?我剛才隻是在賭,會不會手下留情而已。”
“不管怎麼說,好歹是出來了,那接下來我讓我爸給你安排一個地方,你先躲進去。”
看了一下車子後視鏡的方向,白芷認命的搖頭:“一直有人跟著我們。如果我躲在你安排的地方,會給你也惹上麻煩,你先告訴我工作室發生了什麼事,等我處理之後,我再回去就是。”
“我他媽真的服了,難不成真要被他就這樣一直囚禁起來?你還能不能有自由了,他到底想乾什麼?”
“他早就瘋了,隻不過是最近瘋的比較明顯而已。”
見白芷很難開口,周施施就知道他們兩人之間的愛恨情仇,一時間肯定也解釋不清楚。
並沒再多問,她語速飛快的把這幾天工作室發生的事情說清楚。
“那個會所已經倒閉,之前的工作資料已經調不出來了,發出這些的人是有意陷害。現在你能做的就是想辦法找合作方洽談,無論如何得把小七他們的工作給保住。沒有工作就沒有辦法在公眾麵前露臉,彆人就記不住他們的作品,隻會記住這種惡心的謠言。”
“低三下四的求彆人給咱們工作室的人工作?這根本就治標不治本。”白芷皺眉,“就不能找到之前會所的老板或者負責人,拿到之前的工作記錄?”
“我們試著聯係了,對方一直不同意。”周施施無奈的開口,“電話給你,你再打個試試看?”
白芷拿過周施施的手機,很快就打通了電話。
對方還是之前的那套說辭:“我們的會所因為經營不善已經倒閉了。工作記錄早在解散的時候都已經弄丟的七七八八,找起來十分麻煩,更何況你們又不是警察,憑什麼你們要我們就得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