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頷首：“你如果肯自首......”
話沒說完，變故突生。
房間裡忽然散出一股味道詭異的氣體。
閆奕辰下意識捂住了他的鼻子。
在警察們做防禦動作時，一直安靜至極的楚兮兮卻忽然發瘋。
她瘋狂地衝破幾個人到了白芷身前，掐著她的脖子推向了窗外。
“不識好歹的東西，騙子，你這個大騙子！我再說一遍，所有的事都是我做的，跟他無關，你們休想讓他承認，死吧！”
季若明沒眼底劃過一抹不可思議的神色。
他沒想到直到最後一刻出這些，楚兮兮都還在維護自己。
楚兮兮癲狂的目光跟他的眼睛，在空中碰撞了一瞬間，她用口型輕輕開口：“謝謝。”
季若明心裡閃過一絲微妙，他會出現隻是為了白芷，壓根沒有考慮過楚兮兮的死活，但這個女人卻誤以為自己出現是為了救她。
閆奕辰反應飛快，一把抓住白芷。
但是那古怪的氣體即便捂住口鼻也會滲入皮膚裡，讓人逐漸感到身體發軟，失去力氣。
閆奕辰手上沒多少力道，楚兮兮咬開衣服上的口袋，裡麵竟然赫然藏著一把刀子，狠狠的衝著閆奕辰的掌心捅了下去。
鮮血飆了出來，閆奕辰卻沒有鬆手。
“好，現在還護著她是嗎？那你們兩個就一起死！”
她毫無章法，一遍又一遍的捅著，瘋狂的發泄著。